顾昭煞有介事的解释道:“我们凡间亲近的人都得互相称一声郎,既然王兄行八,那我便称你一声八郎,也显得咱们俩深情厚意,你说是吧。”
“哈哈,有理有理!”大鳖拍了拍脚下的石头,哈哈笑了起来,“咱俩深情厚谊,嘿嘿。”
顾昭偷偷松了口气。
承受了龟儿子龟孙子,她今天是不能再承受王八了。
还是八郎好。
“顾昭,顾昭,快过来,我给你占位置了!”
顾昭回过头,瞧见赵家佑朝她大力的挥手。
“哎!就来!”
顾昭应和完后,转身朝河里的大鳖开口道,“有人唤我了,你也快走吧,这儿水浅人多,小心被人捉了去。”
临行前,想着大鳖烦恼的心事,顾昭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扔了过去。
“八郎接着。”
大鳖吐了个泡泡,泡泡一下便将黄符包裹住,三角形折纸的黄符漂浮在水面上。
“这是什么?”
顾昭笑着挥手,“你也说咱们是好朋友了,好朋友怎么忍心看你无端的从青年壮年变成拄杖驼背的老头儿?”
“这是一张入梦符,你夜里时候撕了它,到时就能去谢阿翁的梦里了。”
“既然不想要立碑,那你就同他好好说说。”
大鳖畅快,“这个好。”
“回头我还能朝他讨两酒囊的水酒喝喝。”
想起前两天尝过的滋味,大鳖咂吧咂吧了下嘴巴,似有回味。
顾昭:
还说自己是宝宝,宝宝可不兴喝大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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