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佑这话一出,撞树的杜世浪顿时停住了动作,窟窿洞的眼睛殷殷的朝顾昭看来。
顾昭:
“成吧成吧,就给你了。”
“多谢道长,多谢这位小哥了。”
杜世浪桀桀怪笑了两声,撩了撩乱发,捏着那管白玉塞,笑得阴沉阴沉的。
赵家佑结巴:“不,不客气。”
白玉管里塞了一张银票,这等纸钞,杜世浪表示他在阴间多得很,都通货膨胀,不值钱了。
当下便将那银票抠出来,丢了回去。
顾昭和赵家佑一瞧,乖乖,居然是五千两的通兑银票。
顾昭:“家佑哥快收好,这老蔫儿当真蔫坏,居然还藏了这么大一张银票子,当真是狡兔有三窟啊。”
赵家佑内疚,“怨我,那时真言符贴下去没有问清楚。”
顾昭不认同了,“是他太狡猾了。”
真言符下去,那老蔫儿直说家当都在船上和身上,这可不就是身上么!半点没有假话的。
谁能想到,还有人能藏了东西在那里!
一藏还坚持了数年。
也不容易!
顾昭总结:“对旁人心狠,对自己也一样心狠,是成大事的主儿。”
片刻后。
顾昭回过神,走到茶花树的树下,摸了摸茶树的树干,环视了周围一眼。
这棵树种在篱笆墙外头,不远处便是一处屋舍,可以看出种这棵茶树的人是用了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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