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靖云思忖,这二人是否有关系?
翘娘肚子里的孩子,究竟又是怎样从棺椁中到王婆子手中的?
一切迷雾重重,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船舱里。
许靖云叹了一声,罢罢,等今日寻访到王婆子,一问便知了,眼下还不确定那孩子,到底是不是他和翘娘的孩子。
说句心里话,便是许靖云自己也分辨不清了。
他到底是否期盼那孩子是他和翘娘的棺椁里出来的孩子,毕竟有些不吉。
日头愈发的高了,晒得人发蒙。
尤其是班笑舸这等家宅娇养的妇人。
“笑舸,瞧你满头汗,我替你擦擦吧。”
许靖云掏出帕子替班笑舸擦了擦,这一擦不免有些愣住了,意外道。
“笑舸,今日怎么擦粉了?”
不是他夸自家娘子,笑舸和翘娘一样,除了那出众的眉眼,一身肌肤堪称为玉骨冰肌,行进间似有香风。
她们和旁的官人家那等狐媚子不一样,时常是粉黛不施,有种天然去雕饰的美丽。
班笑舸的脸僵了僵,随即嗔道。
“相公讨厌!我也是女人家,女人家用点香脂水粉,不是寻常事嘛,这叫锦上添花!”
许靖云却不赞成了。
“那是旁人家,我家娘子天生丽质,姿容出众,自然不需要那等凡俗的胭脂水粉。”
“这些啊,只会遮掩了你的容貌。”
他笑着打趣,手拿帕子沾了竹筒里的水,去擦拭班笑舸眼处的那一处胭脂水粉。
班笑舸躲闪不及,当即被许靖云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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