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完纸,小厮丫鬟鱼贯的进来,手脚利索的将堂屋里的东西收拾。
张家坐落在通宁的白马河路,依河而建,外头粉墙环护,河岸边种一些绿柳。
此时风儿吹来,绿柳随风摇摆。
这几日,张家在前院搭了戏台子,前院大门敞开,乡亲都能来瞧大戏,因此,今儿的张家格外的热闹。
痴迷戏曲的人早早的便搬了自家的板凳过来,大家伙都是看了几十年戏曲的人,这戏新不新鲜,那是一下便瞧出来了。
小小的戏台,短短十几步便能从天涯走到海角,帘幔一拉一开,老旦苍劲的唱腔便起了,只一嗓子就抓住了众人的心神。
台下的乡亲忍不住喝彩了一声。
张尚志不住的拱手,打人群里来回走,寒暄道。
“大家不要客气,今儿是我闺女儿大喜的日子,呵呵,大家吃好听好,一会儿那些菜啊,还要打包带好!”
有年纪大的老汉一把拉住张尚志,开口道。
“哎,尚志侄儿,你今儿怎么请了这出戏,这出《枯木逢春》的戏曲,可是好几十年前的唱腔了。”
老汉故意板脸,手一用劲,皱眉道。
“不新鲜不新鲜!”
“张员外糊弄我们乡亲了!”
……
“冤枉啊!”张尚志喊冤。
“天地良心,为了这出戏,我特意跑靖州城寻了这当红的戏班子,又加了银子,这才给我排了排,重新唱这出戏的,叔你别看它唱腔老,去哪儿都听不到了哩!”
张尚志神情激动,就差拍胸膛保证了。
老汉睨眼:“哦?”
“真!半分不虚!”张尚志拱了拱手,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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