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的不是风眠小友,而是他的师兄,他最最敬重的师兄,韩子清韩道人。
安山道长迷茫,“师兄?”
“你是我师兄吗?”
韩道人瞥了他一眼,“说什么胡话,我神魂有没有被侵占,你还瞧不出来吗?”
安山道长没有说话。
是的,他的技艺虽然不如师兄精湛,但总不至于一个人有没有被恶鬼附身还看不出来。
那么,既然这真的是自己的师兄,为什么又这般陌生?
安山道长:“师兄,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要对风眠小友做什么?”
那厢,地上那欲壑已经一点点的没入孟风眠的心口处,孟风眠脸白得像死人,豆大的汗珠打湿了额畔的碎发,向来冷漠的脸无端的多了几分艳丽和诡谲。
与此同时,他眼眸的眸色也在邪恶的白和正常的黑中来回变幻。
那是孟风眠的神魂和欲壑在做抗争。
韩道人没有说话,只紧紧的盯着半跪在地的孟风眠。
……
曲烟已经被吓住了,侍卫们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他们本欲上前,待看到不远处一下子成老妪老头模样的王爷王妃,脚下的步子是怎么也迈不动了。
和人对打,死也死得清楚。
如此渗人的场景,不该是他们这般凡俗武夫能对抗的,每个人脸上都有着畏惧。
……
凝气不成,安山道长如何不知,定然是师兄趁自己不备,对自己做了手脚。
他一把抓起曲烟腰间门的刀,奋力的朝韩道人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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