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有人将箩筐里的尸骨取走,他不想太打眼,又用了新绳将那箩筐重新吊了上去。
顾昭不解,难道这树葬也有二次葬吗?
……
毛驴尽职的带着顾昭往前,走出这片林子,前头出现一条羊肠小道,一路继续往前,两边青山的涯石愈发的闭合,最后形成一道一线天的山涧。
远远瞧过去,山涧幽深,好似只容得下一个成年人的身子。
顾昭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只容得下一只猫的大小。
她翻身下了驴子,牵着毛驴继续往前。
羊肠小道是用黑褐色的山石铺就的,也不知道这路已经多年了,山石圆润,早已经没有了锋利的棱角。
边角的地方,青苔丛生,处处透着岁月的痕迹。
很快,顾昭便走进了那一线天山涧。
两边的山石倾轧而下,山涧幽暗,山风从这个地方吹过,汇聚咆哮,呜咽中带着沁凉的寒意。
莫名的,顾昭的眼前黑了片刻。
她连忙伸手撑住涯石的峭壁,湿润润的山石壁带着水意浸润了手掌。
顾昭闭着眼睛,头疼的摇了摇。
若有似无的记忆如潮水一般的朝她涌来,断断续续。
……
“爹,风吹得好可怕呀……哇呜哇呜的,就像阿爷说的大怪物一样,咳咳,咳咳”
说话的是一个扎着小揪的小丫头,她约莫四五岁模样,肉肉又娇憨,只是一张脸泛着不正常的酡红,显然是病了。
此时,她无力的拿脸贴着汉子的后背。
汉子虎目里泛着水光,他将背上的孩子往上托了托,喉头动了动,将那抹哽咽之意吞了下去,吸了吸鼻子,故作轻松道。
“不怕不怕,乖囡不怕,有爹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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