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顾昭提了花篮子和食盒回去,这下可算是顺利到家了。
顾昭松了一口气。
潲水喂了猪圈里的大小黑猪,两只黑猪吃得格外欢畅,猪鼻子拱拱,小尾巴甩甩,嘴里还有哼哼唧唧的声音。
“慢点吃慢点吃,没人和你们抢”
顾昭目露慈爱之色,话说到一半卡住了。
刚刚啊,还真有人抢了。
这喇叭花精,竟然恐怖如斯,好好的一个人,不过是簪了一朵花,诱得人只说心里话便罢了,就连爱吃的口味也跟着喇叭花精跑了。
潲水要是加了锯末、稻壳、秸秆粉末,酒糟,那是能够堆肥的,喇叭花精是草木,草木自然也好潲水这一口。
顾昭给两只黑猪换了新的稻草,想着阿月嫂吃潲水的事儿,皱巴着脸,面露不忍和嫌弃。
最后,她无奈的耸了耸肩,罢罢,是阿月嫂自个儿抢了去吃的,和她可没有干系。
不过,这几天白日里,顾昭可不敢往六马街跑了。
等阿月嫂清醒过来,想起那味道,估计会想揍她!
……
忙活完猪圈的活儿,顾昭捡了干净的衣裳去洗簌,她又洗了衣裳,忙活完,这才回屋。
那儿,圆桌上搁了一篮子的鲜花。
顾昭拿出剪子,又寻了个不用的瓮罐,挑了一枝金花茶,又寻了一根挂了红果的枝条点缀。
这时,窗棂处有簌簌的动静传来。
顾昭放下剪子,抬脚走了过去。
只见窗棂处一朵粉紫色的花儿随着风簌簌的打在窗棂的窗纸上。
见到顾昭来,那花骨朵的花口立刻对准了顾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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