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不吃,等咱们死了,手一摊,两脚一蹬,什么都带不走,到时成了鬼,那就只能吃个味儿了。”
“那样的日子多惨啊,你说是吧。”
钱炎柱没有应声,他听了,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此时,他耳朵里都是擂鼓的声音。
“咚咚!咚咚!咚咚!”
旁边,石恕生微醺,他听得倒是连连点头,此时又重新飘回钱炎柱旁边,对着他的耳朵又来了一句。
“是极是极,只吃烟气,那滋味是差了许多,小钱,你这兄弟说得对呢。”
耳朵旁又有熟悉的冷风吹来,钱炎柱更僵了,牙齿也咯吱咯吱的响了起来。
卓旭阳骇了一跳:“怎地了?”
钱炎柱做了个嘴型:鬼旁边有鬼
是有鬼在对着他吹脖子,还喝了他的酒!
……
那厢,石恕生将钱炎柱的害怕看清了,面上有些惆怅。
罢罢,瞧他将小钱吓成什么样了?不该不该,真是太不该了!
他还是他亲家大爷呢!
赶着两人对视时候,石恕生打了个嗝儿,转身走了。
至于小钱口中说的偷酒他们亲戚一场,怎么能算偷呢?他难得来靖州城一趟,亲戚招待几口酒水,那是热情!
都怪那酒太香了,他嗅了两口,又嗅了两口,不小心就将味儿嗅淡了。
石恕生自责:唉,是他让小钱在同僚面前丢脸了。
夜色浓郁,寒风扯着野鬼哭嚎的调子吹来,黑暗中,屋舍幽幢,寒风冻骨,带着凛然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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