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文哀嚎。
鬼影抓着那血淋淋的的心肝肠子,就这样凑到鼻尖轻嗅了一下,随即闭眼陶醉。
“香,香哩。”
“我的肠子,我的心,我的肝”陈伯文惊慌的探手去摸自己的肚子,手心里有血淋淋的鲜血,热乎乎的……
他两眼发直。
肚子被剖开了?他,他还活着么
倏忽,那掏着心肝肠子的鬼影动作一顿,灰白的眼睛挪了视线到陈伯文脖颈处,诡谲又不安好心。
“呵呵差点忘了。”
陈伯文惊惧的看了过去,“谁你是谁”
鬼影丢了心肝肠子,就这样踩着湿濡的血滴,弯腰低头迫着床榻上陈伯文,咧嘴一笑。
“你还割了我的脖子嘞!这个仇,我也得讨回来。”
鬼音幽幢,陈伯文惊惧又莫名,面前这人是谁,他又是什么时候割了他的脖子?
然而,鬼影没有给他太多时间思考,手起刀落,陈伯文脖颈处有鲜血冒出,他捂着脖子哀嚎痛哭。
“啊,痛痛痛!”
鬼影没有理会,他目光一挪,转而看向床榻里头,闭目睡得痛苦的包玉燕。
这儿还有一个……
这处宅子里,还有许多许多个……
这一夜,陈家人都感受到了腹肚被剖开,生生扯出肠子的痛苦。
公鸡唱晓,天边泛起鱼肚白,鬼影冷哼一声,他瞧了瞧这处宅子,瓮幢的丢下一句话。
“这事儿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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