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落在神荼郁垒的图案上,此时年节刚过,这门神像本该是色彩鲜艳的,此时却灰蒙蒙又晦暗
五趾猪破家猪拱门原来是如此。
片刻后。
胡屠夫拱了拱手,“老爷子,我就一杀猪的,这这,您家这事儿,您寻我,我也没招儿啊。”
陈忠明希冀,“胡贤侄,你之前既然能提醒我们这五趾猪不能吃,可见是知道一些门道的,那,你们行话里可有流传下来,要是杀了吃了这五趾猪,又该如何?”
胡屠夫迟疑,“都吃了?”
陈忠明看了眼陈伯文,陈伯文
悻悻的点头。
陈忠明侧头:“除了我那怀着身子不喜沾肉腥的二儿媳妇,旁的人都吃了。”
旁边,陈仲武的媳妇儿满眼感激的看着陈伯文,得亏大伯哥偷吃了,不然,她为了孩子好,捏着鼻子也得给自己灌一肚子肉不成。
昨夜,她是唯一没有被剖肚子的。
陈伯文悻悻:
不是太想接受这样的感激。
那厢,听到都吃了,胡屠夫倒抽一口凉气。
“嘶。”
他眼睛瞅过这一屋子的人,就像瞅过一屋子的鬼,尤其他们还个个面色青白,想来,噩梦里的剖肚放血,对他们来说,也不是毫无损伤的。
放血剖肚了,今晚该是什么?
胡屠夫熟悉杀猪,他闭着眼睛都能说出来,接下来,该是刮毛洗净,剁肉块了
陈忠明颤颤巍巍,起身要去跪胡屠夫。
“贤侄啊,我陈家糊涂,悔不听你的话,这这,你们行当里可有遇过这事的人家?给我们指个方向,只言片语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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