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乖乖回来了。”
哪里想到,这左等右等,竟然等到了牛记糕点坊生意蒸蒸日上了,这不,春官春分报春,那可少不了春牛,他只得自己动手将春牛抓回来了。
牛犇犇的牛脸一耷拉,“我不想回去。”
潘寻龙也不开心了,“才没有什么流氓地痞,咱们靖州城太平着呢。”
“顾小昭,你说是吧。”他转而寻求顾昭的肯定。
顾昭自然点头。
笑话,如果不太平,她顾小昭不是成白领薪俸的蛀虫了?
……
这春官和春牛又闹腾了起来,一个要让牛犇犇走族里的老路,稳妥,另一个想依着自己的想法过日子。
牛犇犇眼泪又下来了,“我就想安静的做糕点,做牛乳茶,就是想瞧见大家吃我做的东西时,那欢喜又满足的表情”
“我就不想去报春,就不想要去说吉祥话,我都不认识大家去敲门我心里怕,我就想安静一些,就不想噼里啪啦的说许多话,不成吗?”
他说到后头,哽咽委屈又声嘶力竭!
“我就是憨,就是不机灵,就是做不到像大家一样,什么在这一山头,说这一山头的话,还得喜庆又热闹太难了……”
“我,我,我就是嘴笨!”
一开始,瞧见牛嘴里说出这样的话,还有几分好笑,到后头,大家反倒越听越心酸了。
是啊,为什么一定要依着老路走呢。
不论是人还是妖,他首先得是自己啊。
这般不畅快,这般被拘束,自己喜欢,并且小有所成的事儿还要被一刀剪了真是令人听了心里发酸啊。
赵庞怜惜不已,从怀里掏出干净的帕子,脚步重重踩着地,也不瞧牛春官一眼,越过他,走到牛牛的旁边,擦了擦牛眸那湿漉漉的眼睫。
“牛牛莫哭了,伯伯就很喜欢你做的糕点和牛乳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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