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庄,那是临沂谢家的老宅啊。
顾昭暗暗打量了下裴一清,思忖,这人,他会是那庆德帝安插的又一个棋子吗?
她多看了两眼裴一清。
只见他裹着一件灰色的薄袄,仔细看,袄子上还打了两个补丁,应该是有几个年头了。
不过,他里头穿着的藏青色书生袍子却颇为簇新,头上束着同色的四方平定巾。
此时,他发上沾了蛛丝,掌心都跌破了,面色苍白,眼神惊惶无神,倒是添了几分狼狈。
顾昭:
这般手无缚鸡之力,要当真是庆德帝的人,估摸庆德帝也是人手紧凑,手头寒酸了。
那厢,裴一清听到顾昭的问话,他好像想起了什么,身上打了个冷颤,手指着里头的几口棺,颤抖道。
“那,那两口棺会动”
话才落,只听又是“砰”的一声巨响。
裴一清跟着心肝一颤,哇的一声跳起来,往顾昭身后一躲。
顾昭:
很好,就这老鼠胆子,应该不是庆德帝那儿的人了。
……
顾昭将灯笼往前一探,几口棺木或朱红漆,或原木色
,烛光映衬下,平添几分诡谲阴森之气。
这时,原木色的那两口棺又响了响,就像里头的人奋力的敲了敲棺椁,瞬间,义庄里浮尘阵阵扬起。
裴一清骇得不轻,只敢抓着顾昭的衣裳,缩着脑袋躲后头。
顾昭回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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