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家汉子那事儿,可和他家里人说了?”
“说了说了。”钱炎柱连忙应道,“他们将人从义庄接走了,我也将缘由和他们说了说,他们都能体谅。”
能不体谅么!
居然是被赶尸人赶回来的
,其他一起的伴儿还是面有白色浮毛的白僵。
马家媳妇虽然不愤老马将身后财托给赶尸人,银子当做酬银,用来赶尸归乡。
不过,她瞧了瞧那白僵,也同样心惧不已,这下是不敢闹上门了。
“好,小钱做事我放心。”潘知州满意的点头。
“大人过奖了。”得了赞赏,钱炎柱挠了挠头,颇为欢喜模样。
旁边,乌古岩听说了老马已经回家,心里也松了松。
此事有始有终,功德圆满,它拿酬劳自然心安理得。
……
春雨淅沥沥的落下,雨中,潘知州撑一把素伞,他目光温和的瞧着乌古岩。
只见两人皆是圆领袍子,一黑裳,一藏青色袍子,一个是身量仍有些单薄的少年郎,一个是身居高位的一州之长。
虽然鬓间有岁月的风霜,却有着见过无常世事后的通透和豁达,眼里有悲悯温和之意。
知世故却不世故。
“乌小哥,送义庄里的几位大哥归乡后,你此后有何打算?可有落脚之地?”
潘知州温和的问道。
乌古岩愣了愣,面上有过一丝的迷茫。
是啊,送了几位大哥归乡后,它又该去何处?
都说有爹有娘之处便是故乡,它自小双亲皆亡,到处做着短工养活自己,吃一顿便是一顿,囫囵的填着肚子,摸爬摔打的磕绊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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