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她瞧得到我们?”阮家虞不解。
“恩,她施了邪法,此处炁息驳杂,是以,她隐隐能瞧到诸位。”
顾昭说着话,抬头看悬浮在半空中的蜡烛,再看圆罩中的里阮彩凤,眼里有沉重之色一闪而过。
……
“说,你是何人,为何在我后辈的屋里。”
阮家虞又惊又怒,这下也不咳了,大声的朝圆罩中的阮彩凤喊去,鬼音幽幢,应和着秋风的呼啸,似野鬼哀嚎的调子。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应该就是你说的后辈了。”阮彩凤没有开口,顾昭应道。
“什么?”阮家虞惊得厉害。
顾昭瞧着半空中的两根蜡烛:“这是偷寿的邪法。”
“偷寿?”
听到这话,阮家虞犹如一团黑雾,猛地蹿到圆罩之前,黑雾中,他那鬼眼紧紧的盯着阮彩凤,上下打量。
阮彩凤阴狠的回瞪了回来。
“是我的大后辈。”阮家虞失魂落魄,“没错没错,这眉,这眼睛,这鼻子……就是我那大后辈的样子。”
“是她年轻一些时候的样子!”
阮家虞的瞧着那半空中悬浮的蜡烛,只见每一根蜡烛的前头都贴了一张小人的剪纸,上头有用朱砂写下的生辰八字。
偷寿,那偷的又是谁的寿?
该不是——
阮家虞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顾昭和孟风眠似是知道他心中的所想,抬脚走到屋外,视线落在东厢房,与此同时,只听东厢房里有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下一瞬,只听女子尖锐的叫声响起。
“啊,我的手,我的脸——怎么回事?我的身子怎么不对劲了?”
那是杏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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