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珅一笑,道:“哦?没有对手?请问纪先生,‘五色鱼’典出何书?”
纪昀说:“典出《水经注》。”
和珅说:“半面鱼,又典出何书?”
纪昀吃惊地说:“典出《会稽志》。他打量和珅,试探着问,‘妾鱼’典出何书?”
和珅说:“典出《尔雅》。他反问,‘卧剑之鱼’?”
纪昀说:“苏东坡诗!又反问一句,‘同队之鱼’?”
和珅说:“韩愈之诗!”
纪昀说:“不对!”
和珅说:“怎么不对?‘少长聚摘戏,不殊同队鱼’,明明是韩愈的《读书城南》诗!”
纪昀打量和珅,惊讶地说,“大人,肚子里有鱼哦!”
和珅摸摸肚子,说:“雕虫小技也!”
纪昀疑惑,说:“不对!鱼行仓库之中,我们三人对鱼,你对的全是粗俗不堪之句。”
和珅淡然一笑,“岂止粗俗不堪?简直狗屁不通!”
纪昀问:“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明明一肚子墨水……”
和珅说:“纪先生,论文才,你高我一等,论为官,你逊我一筹!”
“哦?此语怎讲?”纪昀问。和珅笑道:“有皇上在场,我何必抢他风头?”
纪昀顿时醒悟。
“我们这位皇上自称古来文才第一的帝皇,只有笨人,才会在他面前卖弄学问?”和珅说。
“我就是那个笨人!”纪昀苦笑着说。
和珅说:“所以这些年来,纪先生虽然颇得皇上欢心,可是从未被授要职,请问原因何在?”
纪昀作揖,道:“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和珅说:“以君之才,若与和某联手,朝廷就是我们的了。”
纪昀一怔,“哦?大人之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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