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珅笑了,故意说:“三姑,你知道十八格格的嫁妆有多少?”
三姑贪婪地问:“有多少?”
和珅说:“十八格格是太后与皇上的掌上明珠,她的陪嫁何止千万?状元要成了驸马,三姑您就是驸马娘了。”
三姑惊喜叫道:“我是驸马娘了?行了,和大人,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了!就是十八格格了。”
和珅又问了一句:“三姑,恐怕状元未必首肯吧?”
三姑拍着胸脯说:“放心啦!状元还不是听我的?”
和珅一笑:“一切都拜托三姑了。”
抬家具的伙计又走了进来,三姑急忙说:“慢着,刚才那家具什么木?”
伙计说:“梨木,包钢。”
三姑说:“把这些家具全扔了!”
伙计问:“啊?全扔了?”
三姑说:“换个酸枝木的,包金的!”
和珅拍着手说;“三姑,好大手笔哦!”
三姑认真地说:“开玩笑,驸马哎,不能太寒酸嘛!”
祝君豪和小月一同看着纪昀挥笔在一只风筝上题诗,纪昀写完,放下笔问:“状元郎,此风筝之诗如何。”
君豪看着诗,念道:“……纸花如雪满天飞,娇女秋千打四围,五色酋裙风摆动,好将蝴蝶斗春归……好诗!”
小月也跟着说:“好诗!先生。”
纪昀笑着说:“这诗可不是我写的,请问状元郎,能否猜出作者何人?”
君豪看风筝摇了摇头。小月一旁打抱着不平道:“先生太不公平了,如今天下自称诗人的不知道有多少,莫愁姐说了,京城掉下一块招牌,砸到三个人,其中一个准是诗人!”
君豪一听笑了起来。纪昀看着小月笑着说:“小月还没过门,这就偏袒状元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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