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了擦嘴上的水，凑过去看沈烨肩上的纹身，离得近了，确实发现纹身下是个伤疤。
“怎么伤的？”她把手放上去，指腹抚摸过疤痕，“很疼吧，当时？”
沈烨点头，“当时我们离营地还有几十公里，江歧徒手给我把弹片取出来的。”
光是听他的描述，就觉得很疼。
她有点情不自禁的，不受控制的，垫脚，亲亲地吻在了他的肩膀处。
沈烨的身子一颤，听到他低低地嘶了一声，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贺水北，你觉得我舍不得弄你，是吧？”
声音哑哑的，带着几分压抑的克制。
凉凉的唇从他伤疤处退开，她目光上移，看到沈烨深谙的神色。
她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又亲在了他的喉结处，咬着。
像他咬她一样。
她说：“是啊，我就是故意的。”
尾音翘起，勾得他一股子邪火往小腹蹿去。
还又无可奈何，只得掐着她的腰，半是威胁地说：“你等着。”
后来，沈烨自己去煮了点速食，不想等外卖。
今天他两睡得早，主要是沈烨快两天没睡觉，疲倦得不行，把贺水北搂在怀中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次日清晨贺水北醒来，家里已然没有沈烨的身影。
她今天要去片场，早上小助理会过来接她。
贺水北在卫生间洗漱的时候，看到了洗手台下一张浅黄色的纸，她捡起来一看，是张签文。
用的是文言文，但很好懂，瞅着这一串的签文，得出了个大凶的结论。
那句“水火难容，当断则断”，映入贺水北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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