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过来的时候，人都没了。”
周尤想想，的确是那个道理，有点后怕地靠在椅背上，“所以我差点……差点就没了……”
“也不会，你嘴甜点，他们就放你走了。”沈烨笑。
周尤就还是觉得很刺激，说：“烨哥，刚才那套动作，你教我吧！也太帅了吧！”
“嗯，回去说。”
周尤这会儿兴奋死了，兴奋的结果就是没一会儿就在后座上开始吸氧，然后就开始睡觉。
等周尤睡着了，沈烨腾出一只手揉了揉贺水北的脑袋。
柔声问：“怎么了，吓到了？”
贺水北点头。
“还好没让你一个人来，不然我得多担心。这情况，蒋楠也未必会处理。”沈烨捏了捏她的脸，“没事，我在呢。”
也不单单是那两个人吧，就是……
“你刚才，想……”
“没想，他手里都没有可以威胁到我生命的东西，我不会开的。”沈烨说。
贺水北松了一口气。
听她这沉沉地呼吸声，沈烨倒是觉得挺有意思的，问她：“你觉得我会失控到滥杀无辜啊？虽然他们也不见得多无辜，这一带的确会有他们这种人。所以先前你想给那些小动物食物的时候，我阻止你了。它们不能和人太亲近，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好人。”
还有这一层原因……
贺水北回过神来，“我也没说你会滥杀无辜，就是……”
“就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真切的场面，直面生死。所有的东西不是道具，我手里那玩意，真的能要人性命。”
仪表盘上，放着的是沈烨卸下来的子弹。
辫子哥的车里装着从那辆皮卡车里搜出来的，不知道是工具还是武器。
贺水北点头，她才看到哪儿啊，就觉得冲击那么大。
而见过比这还要可怕的场景的沈烨，得承受多大的心里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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