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结果便是,赈济完荆湖后,太子手里的银子就捉襟见肘了,一百万两花得只剩二十万两,江南大片地区的百姓还在嗷嗷待哺。
这点钱肯定是不够的,太子召集幕僚商量对策,并想方设法筹措粮食。
池三爷搭上了袁詹事这条线,如今正是他好好表现的时候。
池三爷将家里能派得出去的船只全派出去了,自己甚至还亲自南下购粮,就为了这次能在太子面前出头。
所以九月的时候,刘子岳在广州城再次见到了池三爷。
“买粮食?池三爷怎么会到广州买粮?去关中平原又或是川蜀也比来广州更合适吧?”刘子岳笑着说。
那两个地区也是产粮区,而且今年应该没受什么灾害。
池三爷说:“派了,只是去蜀地和关中平原一带太远了,而且还要走一段陆路更耽搁时间,因此我想先到沿海找一批粮食应应急。到泉州时,船队靠岸,我想着泉州离广州也不是很远,索性也来一趟广州。七公子在广州认识的人,能够帮在下牵个线?”
赈济灾民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哪怕刘子岳不想跟太子有任何瓜葛,也不好拒绝:“可以,明日正午我做东,请大家聚聚,但成不成我可不敢保证。”
池三爷松了口气,连忙拱手道:“多谢七公子。”
刘子岳笑着将其送出了府,第二日如约约了几名粮商见面吃饭,后面的事他就没管了。
池三爷跟粮商们谈得并不顺利,一是,他们愿意出手的粮食太少了,半艘船都装不满,二是价格也超出了池三爷的预期。
就在他苦苦思索哪里才能再买到一批粮食时,有人偷偷给他送了一封信。
池三爷拆开信,里面只有一句话:刘七在码头的仓库里就有许多粮食。
池三爷眼睛眯了起来,这事不知真假,但想也知道,送信的人藏头露尾,多半没安好心。
可他太需要粮食了,哪怕知道这很可能是对方的奸计,池三爷还是让下面的人去打听这事了。
等听到肯定的答案,还知道刘记商行织出了不少棉布在广州城里销售时,池三爷隐隐约约察觉到了刘七对他的疏远。
自上次一别后,他们几乎没再来往过。
这次见面,刘七虽热情客气,但却决口没提买卖的事。
如今已是九月,棉花采摘了,甘蔗也可开始榨糖,很快刘记商行就会有大批的货物。这些货刘记商行不准备卖给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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