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会进入到尾声,大家都快解脱时,京城府尹牧福却站了出来道:“陛下,昨日有人在衙门口敲鼓鸣冤,微臣将其召入堂中问话,发现此事极为棘手,还请陛下定夺。”
说着恭敬地伸出了双手,举起了诉状。
延平帝冲邬川点了点头。
邬川将诉状取了过来,递给延平帝,眼角不小心瞥到了上面的内容,顿时骇得张大了嘴,难怪牧福不敢处置呢,只怕这朝中又要出大事了。
大臣们看到邬川的动作,都有些惊讶,纷纷在心里猜测到底是什么情况,以至于让邬川这样的老人都失态了那么一两息功夫。
延平帝接过诉状一看,原本还算和气的脸立马拉了下来,嘴唇紧抿,捏在手中的信纸直接被他戳了一个洞。
听到刺啦的一声,大臣们更加确定,只怕又是坏消息了。
庸郡王瞥了一眼楚王,见楚王眉宇间难掩得色,当即猜到这纸诉状是什么了。
钱家果然是厉害,都不出面,直接让那对兄弟到府衙状告晋王,到时候也不会牵扯出楚王和钱家。
既把晋王拉下来了,还将他们的干系撇得干干净净的。
钱茂做事就是老练。
延平帝看完信气得胸口剧烈地起伏,怒问:“那二人现在在何处?”
牧福听到这里便知道延平帝是不打算袒护晋王了,他连忙道:“回陛下,那两人在宫外候着,等候陛下的召唤。”
“将人带进来。”延平帝对邬川说。
邬川连忙出去传令。
殿内相熟的大臣们互相递了个眼色,纷纷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又让陛下如此震怒。
傅康年感觉有些不妙,冲陈怀义眨了眨眼。
陈怀义也不清楚发生了何事,轻轻摇了摇头。
大殿上不便交头接耳,傅康年只能按捺住心底的不安,耐心地等着。晋王这段时日什么都没做,这事应牵扯不到晋王头上。
很快一对年轻的兄弟就被带了上来。
看到他们,傅康年当即色变,藏在袖子下的手轻轻发抖。这不是他派去泉州打探太子消息的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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