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后,邬川再也按捺不住,催促道:“太子殿下,黄参将他们已经回来了,现在总该走了吧?”
刘子岳瞥了他一眼,现在知道急了,昨天非要想在江南停留的是谁?
他看着乱糟糟的码头问:“邬公公,咱们一走了之,谁来善这个后?”
邬川没想到刘子岳这么拧,连忙劝道:“殿下,地方官员会处理的,咱们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赶紧回去吧。不然……万一那些刺客又杀回来怎么办?殿下,您听老奴一句劝,咱们赶紧走吧。”
刘子岳还是不动:“不着急,邬公公,善后的人来了。”
只见一群腰上别着刀的衙役这时候才赶了过来。
刘子岳讥诮地勾起唇,对鲍全下令:“领一队人马去将越州知府带来。”
昨晚码头上发生如此惨剧,他竟充耳不闻,完全没有现身,等事情完全结束后才过来,显然是知道发生了什么。
身为地方父母官,即便无法阻止晋王的暴行,那也该对自己治下的子民有几分同情和怜悯吧?他但凡昨晚之前有想办法提前驱散过码头上的船只,刘子岳今天都能饶他一命。
但没有,事发后也一直不现身,直到一切尘埃落定,才姗姗来迟,完全不管这么多人的死活。
鲍全带了一队人马驾驶着一艘小船停靠了在岸边,越州知府也下轿了,双方的目光正好对上。
越州知府吃惊地望着身穿铠甲带着一队侍卫的鲍全,一时之间竟忘了言语,估计是没想到刘子岳他们还滞留在越州码头。
鲍全冷冷地看着他:“你就是越州知府?”
越州知府不知是心虚还是其他原因,连忙赔笑道:“是,下官是越州知府卢登,不知将军是?”
“太子殿下要见你,请随我们走一趟吧!”鲍全没回到他的问题,直接说明了目的。
越州知府抬头看了一眼海面上的几艘大船,还有船上乌压压的士兵,只得从了:“是,下官不知太子殿下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海涵!”
“走吧,有什么话你当着太子殿下的面说去。”鲍全不耐地说道。
卢登不敢再多言,老老实实地跟着他上了船。
很快小船便来到了大船前面。
卢登连忙跪下:“越州知府卢登见过太子殿下,臣不知太子驾到,姗姗来迟,还请殿下见谅!”
刘子岳没理他,而是问旁边的邬川:“你说,治辖一方却不能护一方平安,码头上发生如此惨剧,隔了三四个时辰,越州知府方才赶来,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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