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说完,众勋贵瞬间明白这是以退为进的办法,无不佩服的翘起大拇指。
“还是胡相思虑长远,尔等目光短浅,错怪胡相了!”
“胡相,咱们都是粗人,冒犯之处,千万不要怪罪。”
“胡相,好一个以退为进计策,咱兄弟服了!”
“…”
胡惟庸装着满不在乎的摆摆手:
“在座的都是自己人,有什么怪不怪的,只是今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大家伙一定要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
“像今天朝堂上,皇上提出讨伐辽东的策略时,各位就错怪俺老胡了。”
“当时气氛混乱,咱就想控控场面,你们就把矛头对准了我,真以为我在帮那帮浙东党说话啊?”
“咱是在帮兄弟你们,怕你们闹的过分,引起皇上怪罪…”
这番话说完,勋贵们有检讨的,又是吹捧的…
聊完正事,已接近午时。
很快。
丞相府摆开了宴席,勋贵们开怀畅饮,好不热闹。
……
于此同时。
魏国公府,徐达住所。
女诸生徐妙云,和府里账房先生对了一下账,走出库房,忽然闻到一股香味。
循着这股香味,徐妙云来到国公府一侧偏厅。
就看见父亲徐达坐在偏厅里,自斟自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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