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平静道:
“你们老子当年,为了一块埋葬亲人的土地,脑袋都快给地主磕头碎了,最终结果是什么?”
“这里不比我多说了吧?”
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故此,老百姓想要的东西真不多。”
顿了顿,林澈继续道:
“无非是当人,不再当牲口。”
“所谓的赋予百姓权利,皇帝更不准百姓做人,这是想要干什么?”
“莫非芸芸众生,全都是牲口吗?”
面对林澈犀利的反问,众人不自觉垂下头,只觉得此刻无比窒息。
沉默少顷。
受不住房间压抑气氛,朱樉悻悻起身上前,双手敬茶:
“林先生消消气。”
“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
“老朱家肯定不能再走原先的老路。”
“况且。老头子不是已经在做了吗,让大哥以后多跟老头子学,这样不就脱了吗?”
话音未落。
林澈厌恶的目光便是投了过来,师徒四目相对,朱樉猛地打了哆嗦,茶水都是溅出来几滴。
“学你们老子?”
“省省吧!”
“来,大的不谈,就谈小的。
“百姓穿什么颜色的服饰,衣服能用什么样的料子,甚至于衣服袖子要什么样的尺寸,从哪里可以用剪刀裁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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