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是死的开始,死也是生的开始,谁又能知晓他们之间的界限?”
徐妙云柳眉微憷愈发的迷茫,但还是没有出言打断,安耐住心头的不解继续往下听。
待到徐妙云点头,林澈方才继续:
“故此,看到列国的君主,他们失去了道,就要提倡品德,他们失去了德,就要提倡仁爱,他们失去了仁,就要提倡忠义,失去了义,就只能提倡礼节和规矩。”
“因为道的概念太过庞大,无所谓从开始就无法描述,狂屈曾经试图描述,但将要说出口时,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一个得到之人,整日都要清楚这些伪饰,清除再清除,以至于达到了无为的境界。”
此言一出。
与此同时方才领悟到,难怪林澈一直以来的授课方式,都是以引导为主,说教为辅,而非强行暴力灌输。
徐妙云见林澈不容置疑的样子,无比认真的点了点头,没再得寸进尺讨价还价。
望向愕然的少女,林澈笑了:
林澈两手一摊,轻松道:
“作为一个人,对外物的寻求和执念,终究绕不开权利二字,但不管是权还是利,总归又超脱了生死的范畴。”
“等我讲完,懂或是不懂,你都不能再问了。”
听到这。
“所以知道的人不说,说的人却不知道。”
见状。
“于是‘知’就问,该如何思考才能懂得道?”
念及至此。
“从前有一个叫做‘知’的人,向北游历到了玄水岸边,他登上了一处名为‘隐庰’的山丘,在这里遇见了传说中的‘无所谓’。”
徐妙云不自觉打了个寒颤,三观再次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立场直接开门见山:
“再说一个小故事吧。”
“所以,我们就从生死,这个最大的外物说起。
林澈对此浑不在意,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能否完全领悟其中深邃,那边要看对方的造化了。
“这个就是所有祸乱的根源。”
徐妙云目不转睛尤其认真,十分珍惜来之不易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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