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证据?当初荣非初到京都之时,户部左侍郎范理只因为晚发了几日缉仙司的饷银,便被荣非以账目不清之罪给关进牢中。那时他也没有证据?
你们侯爷家的那位衙内,只因为放话不许京都城内的商户做缉仙司的生意,便被荣非打上门去,被折了面子不说,最后还要奉上银钱赔不是。」
说着,魏琳从怀中取出一叠银票拍在李文泰的脸上。
「看到没有,这就是你家小侯爷给荣非的赔罪钱。只要被汾城伯认定了,他才不管有没有证据。」
说完,又将银票抢回来揣回怀中。
李文泰这时也有些慌了,他倒不是担心自己,一人做事一人当。但就怕因为此事对姐夫常高远造成影响。
这次陛下密旨召常高远回京肯定是有非常重要的大事,大事若成,姐夫说不定能够更进一步,从
侯爷升为公爷。
国公啊,非有灭国之绩不可封公。
李文泰已经猜到了,大晏境内能够劳动姐夫亲自去处理的也就只有十万大山之中躲藏着的诸国余孽了。
即便十万大山之中的诸国与八百年前已是不可同日而语,但只要国号还在,就还是实打实的国。
所以,魏琳这阉人说得对。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至此关键时刻,绝不能出半点意外。
想及此处,李文泰再次噗通一声跪下搂住魏琳的大腿声泪俱下的恳求道。
「魏公…魏公,您一定要帮帮大帅啊,就当是为了大晏、为了十万边军。魏公,我愿认罪,我愿签字画押承认所有事情都是我一人所为,与大帅和衙内没有半点关系。」
「你认不认有个屁用,天下皆知你与靖远候的关系,此事一旦曝出,靖远候就脱不开干系。到时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根本说不清楚了。」
魏琳恨不得给李文泰两个耳光,可看到他脸上沾满了眼泪鼻涕,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有下手。
真他娘滴恶心。
「那怎么办?魏公,您倒是给想个法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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