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申心里正打着如意算盘,就见一个番子火急火燎的跑进来。
「督公,上千名士子将衙门整个围住了,声称一日不放荣非,便一日不会散去。」
「黄翁,这是什么意思。」
甲申闻言顿露不悦之色,朝着黄粱夷沉声质问。
黄粱夷也是心中奇怪,不是一再叮嘱不可率众聚集嘛。
可事已至此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应是士子们爱护荣非心切而自发的举动,甲公可莫要误以为是我等在暗中怂恿哦。」
「以为只有你们有人吗!我这就去城外调兵,到时看看是哪边人更多。」
裴剑来站起身来咆哮道。
邹琪英心中已经在后悔自己今日为何会带这个愣头青过来,一把将裴剑来拉回到座位上坐下,语气不悦的在其耳边质问道。
「干吗,想造反吗!」
「是他们摇人在先。」
裴剑来还不服气,指着对面那位脾气火爆的大儒道。
「闭嘴!」
邹琪英有些压抑不住心中的火气,按下裴剑来的手臂后厉声喝道。可定远候毕竟也是军方重臣,论在军中的威望甚至比自己的父亲护国公还要高一些,连忙又缓和口气劝说道。
「杀人偿命,道理在咱们这边,只需看着不让那些书呆子插手,荣非就是必死之局。切记,收住性子,莫要再节外生枝。」
裴剑来闻言狠狠的瞪了对面一眼,然后赌气的转过头去不再出声。
安抚过裴剑来后,邹琪英这才朝甲申笑道。
「审案子凭的是证据,讲的是律法,又不是街头打架比人多。督公以为然否?」
「世子说的没错,审理案件证据为先,犯案动机亦是证据中最重要的一环。甲公以为然否?」
邹琪英和黄粱夷你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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