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先是震惊，继而狂喜。
他这个卧底，终于混出头了。
……
“不是天魔！”
“是虚妄，那个【虚空】会长，乃是一只虚妄。”
“不要相信它，不然他会吞噬我们的真实度！”
毫不迟疑的，有了帝国子爵撑腰的桑迪勇敢的站了出来。
他不仅揭穿了虚空会长的真实身份。
还将自己卧底的身份自曝了。
到了现在，这个卧底也没必要当了。
……
“学弟，你抓到那只虚妄了？”
南天门上，全程关注陈琦捕猎的古云清，难以置信的发出询问。
任凭他瞪大的眼睛，也没追踪到陈琦的目光，究竟锁定了哪里。
但陈琦脸上突然露出来的笑容，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
奇怪的是，古云清完全没察觉到学弟有过出手。
难道是自己误会了？
学弟并没有抓到那只虚妄，而是因为其他的事情在开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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