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警局的电话为这场朋友聚会蒙上了一层阴影。
鉴于大卫喝的实在太醉，雷主动站出来开车送他去警局，布鲁克林则留下来等待消息。
2时后，雷自己开车回来。
很显然，大卫今估计都没时间回来，甚至短时间内都没时间休息了。
“这么久？”
见雷回来，布鲁克林问道。
纽约市立大学是纽约市的公立大学系统，也是联邦最大的城市大学系统，由分布在纽约各处的25所学院组成。其中巴鲁克学院就位于曼哈顿区，距离他们这儿不远。
平常开车，从这儿到巴鲁克学院往返2个时的时间可以是快的，但今是圣诞节，此时街上已经空空如也，连个鬼影子都看不见。
这种路况下，从这儿到巴鲁克学院往返最多1个时。
“嗯。”雷坐在沙发上，似乎在思考什么，回答的有些漫不经心“下雪了，路上不太好走，开的慢零儿。”
布鲁克林收拾着盘子，瞥了一眼雷。
雷从回来后就不太对劲儿，情绪很低落。
也许是看见那五名学生的死，心里不太好受吧。
布鲁克林这么想着，没有多问。
“布鲁。”
布鲁克林正在厨房洗盘子，雷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回头一看，发现雷不知什么时候正站在他身后，一脸的纠结犹豫。
“发生什么了？”
“你……武力真的那么重要吗？”
雷皱着眉，问出了一个布鲁克林想都想不到的奇怪问题。
一名多次参与执行任务，去过战场的老兵，问他武力重不重要。
布鲁克林感觉今果然不愧是圣诞节，有够滑稽的。
“当然，当然重要。”
“我要是打得过你，早就用武力镇压，强压着你跟我去做助理了。”
布鲁克林开了个玩笑，雷却没有笑，他皱着眉，仿佛在思考世纪难题一样。
见状，布鲁克林只能恢复正经。
“有一位很厉害的人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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