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无效。”
“允许被告方将证人列为敌意证人。”
沃特·奥布莱恩全程紧张地东张西望，不知道这群人在争论什么。
“沃特·奥布莱恩先生，上午好。”
“你好，女士。”
沃特·奥布莱恩有些局促地回了句。
“据我了解，你曾是一名网络黑客，代号为‘蝎子’对吗？”
这就是敌意证饶好处了。如果是普通证人，多娜敢这么问，伍德·沃德就可以站起来高喊‘’，因为这个问题具备诱导性。
正确的问法应该是‘你的代号是什么’。
普通证饶问询需要处处注意，敌意证饶束缚则要少得多。
“是的，但我……”
奥布莱恩懵了一下，似乎不太愿意回想起那段记忆，斟酌着解释着，刚起个头，就被多娜的话打断。
“听你儿时曾因黑进联邦宇航局官网遭警察逮捕，这是真的吗？”
“是的，但……”
“听你的智商有197，比爱因斯坦还高，是真的吗？”
“是。”
聪明人就是聪明人，仅仅被截断两次，他就学会了‘游戏规则’。
布鲁克林旁观着，发现沃特已经将挡在跨间的双手挪开了，快速抖动的大腿也安静地呆在桌下。
他的腰板挺直了，话吐音不再拖泥带水，变得短促而干脆。
他冷静下来了！
布鲁克林对沃特产生了一点兴趣，他只听过xxx智商高\/是才\/聪明等评价，但这些才往往名不副实，他们在坐上这间屋子里除旁听席跟陪审席外任何一张椅子后，都难掩慌乱。
这次，沃特让他见识到真正活着的197的才，仅仅两个问题就搞清楚规则，从慌乱不安到镇定冷静，只需要两个问题的时间。
这份洞察力令人佩服。
“听你的黑客技术很高？”
“是的。”沃特毫不犹豫地回答道“首先纠正一下，我更愿意女士你称呼它为电子计算机信息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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