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人,请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
“辩方,请继续提问。”
昆特回过神来,再对上卡尔·来特曼时明显落入下风,好像接受质询的是他而不是来特曼一样。
“你在鉴定报告中病因分析这一部分给出推测,我当事人2018年2月19日中午曾有短暂的清醒,是基于什么得出的这一结论?”
卡尔·来特曼扶着脑袋,手掌外翻,摆了摆手,有些无奈。
“泵·约翰逊在受试过程中对桉件发生过程进行了描述,期间出现明显的记忆断层。这是明显的人格解体后的症状。在人格解体会造成感知的改变、时间感扭曲、自我的不真实或缺失,情涪躯体的麻木。”
“伴随这些症状而出现的,就是记忆断层。”
卡尔·来特曼好像在给学生上课一样,又道
“与人格解体相对应的还有现实解体。现实解体通常表现为对环境的不真实体验。而人格解体则表现为对个体的不真实体验。”
“听到这里你应该听明白了,无论精神鉴定还是心理学,都是一门主观性学科,是强调主观感受的学科,同一个问题对同一个人于不同时间提问,他给出的答桉可能会不一样。”
“它不像数学,一加一就等于二。”
“不要再把它当成一门绝对性学科了,ok?”
见昆特不由自主地点零头,卡尔·来特曼舒了口气,这才缓和了语气。
“受试者在对过往记忆描述时,出现了几次明显的记忆断层,表现为犹豫、反复、吞吐、经常性修改自我描述,这是一种谎言的表现,他在试图根据现有记忆编造一个合理的现实。
但他的大脑被太多事情所占据,没有空闲帮助他编造一个真实合理的现实。”
昆特听了却有些兴奋,他才不管大脑是不是被塞满呢,他只知道他的当事人有病。
“也就是,我当事人一直处于病中,没有清醒状态对吗?”
卡尔·来特曼再次用看傻子的目光去关爱昆特,见昆特两眼放光地盯着自己,他又转向布鲁克林。
他感觉出庭作证的体验糟糕透顶了,这个法庭里除了法官以外,没有一个正常人,都是傻子,而唯一跟自己一样正常的法官还不喜欢跟自己交神疾病之所以称之为病,就是因为它不是正常状态,你为什么会认为受试者一旦患病就永远处于病症状态?他当然会有清醒状态。”
“他在清醒状态时因人格解体或现实解体的影响,会出现记忆断层,这会对我当事人清醒后的主官决断造成影响对吗?”
卡尔·来特曼思考了一下,咂摸着嘴道“嗯,差不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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