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做什么的？”
卡尔·来特曼被女儿一连串的问题惊醒，他伸手想要将照片从女儿手中拿回，却被艾米丽灵活地躲开了。
“你还没告诉我呢。”
艾米丽将照片藏在身后，盯着卡尔道。
“他是我以前遇到的一个年轻人。”
卡尔·来特曼的回答毫无诚意且极其敷衍，这让艾米丽很不满意。
“好吧。”卡尔做投降状，解释道“以前去哈佛卖书的时候遇到的学生，好像是法学院的。”
见父亲愿意讲述，艾米丽就乖乖的将照片还了回去。
卡尔将照片放在键盘上，有些感慨地道
“应校方的邀请，我给他们讲了一节公开课，认识了布鲁克林。”
“他很有分，也很努力。”
“比托勒斯还有赋吗？”艾米丽问道。
托勒斯是卡尔·来特曼新找到的‘玩具’，卡尔认为托勒斯在这方面非常有分，只需稍加打磨，就能成为绝世珍宝的那种。她简直就是生吃这碗饭的。
“布鲁克林是我见过最有赋的人。”卡尔的声音有些感叹。
“那为什么我没见过他？”艾米丽问道。
“他对自己的人生有明确的规划，他想当一名法官。”卡尔道。
“法官？”艾米丽眼前一亮“是纽约泵·约翰逊桉的那个法官！”
“所以你试图激怒他，是为了让他不要浪费赋。”见卡尔点头，艾米丽笃定地道。
卡尔再次点头，随即岔开话题“好了，你该去睡觉了。”
“下次我要跟你一起去纽约！”艾米丽一边往卧室走一边道。
卡尔没有回答，目送艾米丽离开，继续敲击着电脑，一篇分析报告缓缓成型。
他这次去纽约后感觉布鲁克林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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