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百分之十的人跟这百分之九十的人,几乎是完全两个世界的人,他们从出生到老死,几乎不会产生任何交集,他们是彻底分离的两个阶级,就像油跟水。
“如果我能解决教育问题,还会在纽约呆着,参加州长竞选吗?”
温士顿对布鲁克林的提议报以苦笑。
教育资源的极度不公不知是外人看得见,联邦人士比外人看到的更早,可这是没办法的事,资本决定市场,人们遵从自由意志——简单来就是私立学校给的太多了。
最开始,联邦的公立学校实力非常雄厚,背靠联邦、经费由联邦拨款的他们占据着几乎全部的教育资源,面对生源更是来者不拒,是名副其实的真·公立学校。
那个时候私立学校给公立学校提鞋都不配。
但随着资本将目光投向教育,一切都变了。
私立学校花更高的薪水挖走了大量的优秀教师,聘用更专业的管理人员管理学校。
资本的注入迅速冲垮了公立学校,如今两者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已经是近乎壤之别。
这是无解的问题。
温士顿议员看了看时间,起身提出告辞。
布鲁克林起身相送。
到门口,他叮嘱温士顿议员,注意签收法院的信函,预计下周就能送达,届时他们将在法庭上相见。
担心温士顿议员表现不好,布鲁克林还特意让他稍等片刻,回书房拿出一份制式陪审员义务与权利声明递给他。
目送温士顿离开,布鲁克林回到客厅,打开电视,继续观看新闻。
他跟温士顿全程在闲聊,看起来这次拜访似乎就是温士顿闲着无聊,周末想找个朋友聊聊。
但实际上不是这样的。
布鲁克林可以肯定,温士顿是来观察他的表现的。
通过观察布鲁克林,推测雷的情况,再通过雷的情况推测这场波及不到他的风暴的发展情况。
海员先生被当中枪击,让他看到了入局获利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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