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母亲不爱儿子,为什么要坚持每月帮他支付榨?”
“他们只是不会表达爱意,不是无法感受到爱意,我当事人又有什么理由杀死自己的母亲?”
律师并没有打算结束,他停顿下来,将手里的榨放回去,借此机会整理一下思路,然后又走回来,继续道
“如果贝内特先生与他的母亲之间毫无亲情可言。”
他似乎是打算把质证环节当做总结陈述,直接把提请的证人丢在一旁,一个人了起来。
不过布鲁克林对此并不觉得奇怪。
就贝内特那躲闪支吾的表现,这些话从他的口中出来,除了让陪审团怀疑之外,毫无作用。
“贝内特先生又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的母亲,杀死为自己支付榨,可以确保自己生活无忧的人?”
“为了继承遗产吗?”
“继承遗产是需要支付一大笔遗产税的。另外,贝内特先生并不清楚母亲是否立有遗嘱,又是如何处理的遗产,他甚至不知道遗产的具体数量。”
“用确定的稳定的现在,去赌不确定的未来,这可不像正常人能想出来的。”
“无论贝内特先生与他的母亲有没有感情,他都没理由杀死自己的母亲。”
律师最后总结道。
安妮佩服地向律师行注目礼,目送他回到被告席,这才起身准备发言。
她是真的很佩服对方的顽强。
换做是她,遇上贝内特这样的当事人,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法官阁下,我申请将证人列为敌意证人。”
安妮站在贝内特面前,不断打量着贝内特,并没有立即开口。直到把贝内特看得坐立不安,这才突然开口申请。
“他本身就是被告当事人,会对我提出的问题怀有很大的抵触心理。”安妮·奥尔丁顿接着给出原因。
“反对!”
好不容易凭一己之力完成发言的律师,屁股还没做热乎,就又站了起来。
布鲁克林抬头看向他,等着他给出反对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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