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曼宁一边给自己打针一边问,好像扎的根本不是自己的胳膊。
伯克想了想道“很有潜力。”
“只是潜力吗?”约翰·曼宁咳嗽了一声,注射完药液,将注射器丢进垃圾桶。
伯克认真地点点头“现在的环境比我们那会儿差太多了。”顿了顿,又道“他跟你比也差了太多。”
“一个孤儿,没有家族势力可以依靠。”
“我听他的女朋友是马克·米来的女儿?”约翰·曼宁按了一会儿针孔,开始往下放翻卷的袖子。
“如果他真的跟马克·米来的女儿结合,相比于奥尔丁顿能给他提供的帮助,我更担心的是,他会成为马克·米来的棋子。”伯克有些担忧地道“马克·米来是个野心勃勃的家伙,军方的人也一直不老实。他的背景太复杂了。”
“况且马克·米来本身就想涉足司法界,奥尔丁顿在司法界没有能力为他提供帮助。”
约翰·曼宁低头系着袖扣,没有出声。
在联邦,乃至整个西方,靠女人,吃软饭,从来不是什么见不得饶事情。真正见不得饶,是靠女人吃软饭结果还一事无成,最后饭碗还被人砸了。
那才是真正的丢人。
伯克继续道“他的思路很明确,对局势的分析很准确,把握机会也很敏锐。”
约翰·马宁已经系好扣子,开始穿外套了,闻言点零头。
的确。
在进入礼堂后,自己到达之际,就发现他是孤立无援状态,立刻将目光瞄准自己,拉自己做他的‘后援’,并利用巴里的发难强势逼迫自己做出选择。
或者更确切地,那是选择吗?
自己有选择的余地吗?
想到这儿,约翰·曼宁摇了摇头。
伯克一时间没明白约翰·曼宁的意思,愣了愣,停住了话头。
“继续。”约翰·曼宁披上外套,从抽屉里掏出雪茄,丢给伯克一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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