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一定会的。”
警员敷衍着。
大卫听到了车主的话,将车子停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由于车子是第一批巡警截停的,因此现场需要第一批巡警主持,他这个路过的凶桉组组长跟后续赶到的巡警其实并不具备决定的主导权。
当巡警拿着玻璃管准备进行检测时,车子里开始传来车主凄厉的哭叫声。
这让他有些纠结,到底要不要做这次检测。
玻璃管内的粉末剂量并不大,他们的便携式检测仪并不像试验室的检测设备那样灵敏,对样品的需求量较大,如果做了检测,可能这一管粉末要用掉大半。
可万一车主的是真的呢?万一这真的是他女儿的骨灰呢?
犹豫间,他下意识看向了大卫。
他无法做出选择。
大卫收到了同事的求助,此时他已经彻底醒酒了。
在询问过情况后,大卫下令暂时不要进行检测,先去搜查车主的车子。如果没有发现d品,就将玻璃管还给他,如果发现d品或其他违禁品,或同款白色粉末,就可以使用其他粉末代替检测。
很快,一大包白色粉末被从车子后座底下搜出,经检测,确定为d品。
这证实车主确实藏匿了d品。
车主被带走了,两辆警车也离开了,大卫却心情复杂。
他开车来到总部,调取了报警记录,很快找到车主的信息,根据车主信息,大卫查到了车主更多的资料。
他的确失去了女儿。
上周周末的动乱中,他六岁的女儿被子弹击中脖子,抢救无效死亡。
大卫脑海里响起了车主的哭喊声。
他称自己的女儿死亡时只有两岁。
大卫不知道这是车主为了博取同情故意这么的,还是受到打击后记忆出了问题,或者精神不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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