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内再次陷入沉默。
布鲁克林回想起伯克·福斯曼的分析。
按照伯磕预测,现在约翰·曼宁面前有两种选择。
一种选择是反抗。
不认同议会投票结果,要求重新投票或带领支持他的人‘复辟’,直接消灭所有投支持票的人,以及伯克跟布鲁克林这两个‘反贼头目’,继续延续他的对哈佛的统治。
在伯磕分析中,约翰·曼宁选择这条路的概率是零。
因为这么做首先受到伤害的就是哈佛这个整体。
清理了伯克跟布鲁克林,或许对哈佛来并不算什么,但这相当于向其他人释放了一个危险的信号——他要成为哈佛的独裁者。
其他七位投支持票的人是不会睡好觉的,他们随时随地都有一种约翰·曼宁会去报复他们,找他们算后漳感觉。这种猜测会把人逼疯,逼得他们不得不做出准备。
即便约翰·曼宁恢复理智,选择放过他们,他们也不会相信约翰·曼宁。
逼疯半数议会成员的结果就是哈佛派彻底分裂。就像一百八十多年前那次分裂一样。
那次分裂令哈佛元气大伤,还凭空增添了个比所有对手都了解哈佛的敌人——耶鲁。
这次分裂呢?又会造出个什么怪物?
如果约翰·曼宁还年轻,或者他身体状况跟伯克一样,他也许还能有些魄力赌一赌。
可他不年轻了,他饱受病痛折磨,连今年的圣诞节能不能见到都不知道。
对于约翰·曼宁来,哈佛是最重要的,就像他的那样,为了哈佛,他愿意献出生命。
所以,他基本不可能选择这条路。
那么他就只剩下第二条选择了——顺从。
服从议会的决定,乖乖退位让贤。
不仅如此,为了防止哈佛受到伤害,防止支持他的人心有不服,他还会主动出手,帮助新任议长收服这些人,或者让这些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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