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短暂的追求被拒绝后,你就放弃了追求奥维斯,这是为什么?”
“obje!”
布伦纳终于反对了。
“与本桉无关,涉及个人隐私,证人可以不回答,且应予以驳回。”
“它在我手里。”布鲁克林举了举手里的法槌,随即做出裁定“反对无效。询问与桉件有关联。”
布伦纳动了动嘴唇,没有再什么,只是脸色更加难看了。
每次布鲁克林警告他注意身份,他都会回想起拉罗普尼的态度。
这就像一根刺,被深深地扎入肉中,布鲁克林还在刺上反复碾压揉搓。
特朗科凝视着爱德华·诺顿,爱德华·诺顿默不作声。
时间在缓缓流逝。
爱德华·诺顿的表现要比前几次开庭好得多,这明显是受到了专业的训练。
但既然是专业的训练,为什么没连同回答问题一起训练?
特朗科提出的这个问题是很容易就能想到的问题,这不是什么剑走偏锋或灵光一现才能想到的。
布鲁克林思索片刻,看向了布伦纳。
布伦纳作废了前任的全部布局,对前任进行全盘否定?
看起来这老头儿跟拉罗普尼之间的嫌隙比想象的要深啊!
“证人,请回答问题。”
布鲁克林若有所思地收回看向布伦纳的目光,催促道。
爱德华·诺顿脸上浮现出一丝熟悉的慌张,他撇着头,不肯与布鲁克林或特朗科发生眼神接触,目光却恰好偏向陪审席方向,与陪审员对上。
下一刻,他好像被烫到了一样,嗖的一下又转过头来,看向内庭入口,结果又跟鲍勃对上了。
爱德华·诺顿只能收回目光,低下头,看着两只手指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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