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清理哈佛的毒瘤吗,知道吗伙计,你没清理干净,你把一个叫伯克·福斯曼的家伙落下了。是的,你自己才是哈佛最大的毒瘤!”
布鲁克林肆无忌惮地发泄着。
他完全不怕伯克·福斯曼意气用事,被气得原本打算合作结果现在拒绝合作。
伯克·福斯曼不是这样的人,而他打电话来就代表他必然是答应合作的。
布鲁克林时有恃无恐。
此时此刻,纽约遭到觊觎,四面楚歌,唯二能帮助他的就是军方跟哈佛。
布鲁克林在这个时间点选择向伯克·福斯曼宣战,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让人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经受不住重压,彻底疯了。
但事情并不是这样的。
哈佛不是伯克·福斯曼的哈佛。
尽管伯克一直宣称自己就代表着哈佛,但事实表明,他不能代表哈佛,没人能代表哈佛。
哈佛是议会成员的哈佛,是所有特殊个体思想的集合体,个体们思想的共同之处汇聚成了哈佛的‘思想’,促成哈佛议会的成立,维系着这个团体组织的运转。
奇妙的是,这丝毫不影响个体们有自己的九九。
伯克·福斯曼只是哈佛这个集体的代表发言人,是大家推举出来为所有个体争取利益的开口话的那个人。
除此之外,他与布鲁克林,与安东尼,与来恩,与随便一个成员,哪怕是不能开口的成员,没有任何区别。
在哈佛面前,他们都只是构成哈佛这个集体的一份子而已,仅此而已。
现在布鲁克林准备捂住伯克·福斯曼的嘴巴,告诉其他人,伯克·福斯曼不是个合格的代表,换城市他,他能为大家争取更多的利益。
哈佛只是更换了代表发言而已,为了回报,哈佛依旧会帮助布鲁克林。
布鲁克林对付的是伯克·福斯曼,不是哈佛所有人。
这是个绝妙的时机。
布鲁克林觉得自己对时机把握的非常好。明明他自己还身处危机之中,却仍然敢干出这种火中取栗的事儿来。
他感觉非常良好,因为记忆造成的种种麻烦似乎也都在随着自己远去,他似乎找回了之前的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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