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克·福斯曼跟安东尼·肯尼迪在得知他四处拉饶行动后竟然没有任何行动,没有拦截,没有抢人,什么都没有,这恨不寻常。
但布鲁克林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
在路上买了个汉堡加一杯可乐,一边开车一边吃喝,补充体力。
等他到达摩尔·哈德逊公墓时,葬礼已经开始了。
布鲁克林将车子停好,快步走进墓地,随即停住了脚步。
墓地中央,密密麻麻坐着上百人,黑压压的一片。
最前方,伯克·福斯曼正穿着一身黑色牧师袍子发表讲话,看见人群后面的布鲁克林后,冲他微微点头。
但布鲁克林的视线并不在伯克·福斯曼身上,他的视线落在了伯克·福斯曼身边。
在那里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
安东尼·肯尼迪!
他现在应该在去波士顿的飞机上!
或者他足够有信心,应该昨就飞去波士顿!
安东尼为什么在这儿?
布鲁克林迈动脚步,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椅子坐在人群后面。
安东尼也看见了布鲁克林,这个老头儿冲布鲁克林微微点头,并没有多做表示。
伯克·福斯曼还在讲话,上百人聚在一起,却表现的十分安静,没有人打断,没有人窃窃私语。
布鲁克林摸出手机给弗兰克发了几条短信,然后看了看时间,安静等待着。
伯克·福斯曼讲完了,轮到约翰·曼宁的好友们上前致辞。
这个过程有些无聊,听得布鲁克林昏昏欲睡——他本就没休息好。
其实没什么好致辞的,约翰·曼宁的成就有目共睹,尽管晚年时失去了年轻时期的果敢与睿智,但瑕不掩瑜,这些并不能掩盖他对哈佛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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