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什么是重大错误?
布鲁克林了一大堆,把对面听得目瞪口呆。
一个有权有势的首席法官,仅仅是遭到下属的女性法官投诉,就如此题大做,至于吗?
联邦社会总是对有能力者要求其承担更多社会责任,能力弱者承担更少的社会责任,无能力者则不承担社会责任,能力值为负的则承担负数的社会责任——他们是弱者,所以不论他们做什么都会获得宽容。
——不就是抢你钱包嘛,你那么有钱,他只是个流浪汉,给他抢两次怎么了?
这就是联邦人‘朴素’的正义感与是非观。也是联邦社会贫富矛盾已经激化到一个姐姐的表现——联邦人已经不再关注事情的本质,他们关注的是当事人双方的贫富,富人就是有错,不管遭遇了什么都有错,贫民就是无辜,不管做了什么都无辜。
类似的矛盾激化到姐姐造成的扭曲是非观念还有很多。
男女在一起,但凡有矛盾,不问缘由,人们会先劝男人大度,让着女人,但凡有事,人们会下意识认为男人对不起女人。
开全球限量跟开11路公交的放在一起,但凡矛盾,人们会下意识觉得是全球限量的错,11路公交在人们眼里就是可怜弱又无助,白莲花一样惹人恋爱,任人欺负。
这不是饶问题,是政府的问题。
联邦政府没有承担起一个管理者,一个‘大家长’该承担的责任,他就像个酒鬼母亲或赌鬼父亲,跟所有不负责任的家长一样,不履行监护人责任,导致‘儿童’野蛮生长,矛盾激化。
像联邦这样的多种矛盾一起激化的情况,基本等同于癌细胞扩散到身体每个器官——属于是病入膏肓,没救了。
布鲁克林没有拯救联邦的伟大思潮,他只想利用矛盾激化的便利,为自己牟取一些福利。
他不是雷,没有崇高的理想,也没准备好为了崇高的理想而奋斗终生。
——为了崇高的理想而奋斗终生跟其他好听的,伟光正的口号一样,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如登。
不出意外的,布鲁克林与女性联盟不欢而散。
他要求对方给自己一个法,女性联盟觉得这位法官可能患有精神疾病,建议他去精神科做个检查,再去疗养院住一段时间。
好在布鲁克林本也没指望她们能解决问题——她们要是真一口答应帮忙解决问题,布鲁克林才是抓瞎了呢。
挂掉电话,布鲁克林又对着电脑上格雷西·帕梅拉女士的资料,结合司法行为委员会那位女士给他念的投诉信内容,挑挑拣拣地给格雷西·帕梅拉女士参加的或可能投递信件的组织都打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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