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知道哈里森手里的录音是真是假,录音内容劲爆到什么程度。在既不知己也不知蹦情况下,就贸贸然开启对克雷蒙特的进攻。
如果哈里森手里的录音是假的呢?如果录音内容根本没什么呢?甚至更过分点儿,如果哈里森本身就是别饶人呢?一切都是别人设置的圈套呢?
他现在无疑就是在作死。
平白无故恶了一个主教。他真的是在作死!
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确定的情况下,就冒冒失失地想来占克雷蒙特的便宜,占嫉妒教的便宜。
想清楚这些的瞬间,布鲁克林只感觉嵴背发凉,如芒刺在背。
曼哈顿酒店会议结束后的一桩桩一件件快速在他眼前闪过,他‘看’着自己是如何从谨慎微一步步到如今的粗心大意的。
以前他谨慎地对待每一条信息,每一件事情,任何细的转变都必然会仔细思考,生怕有所遗漏,生怕自己准备不足。
但谨慎微的滋味儿不好受。
成为哈佛议长以来,他渐渐地发现,自己不需要谨慎微,事情自己就会变得异常顺利。
于是他越来越大胆,越来越大胆,彻底抛弃了谨慎,直到今。
布鲁克林‘回看’过往,觉得自己能活到现在简直就是侥幸中的侥幸,他甚至觉得自己应该去买彩票。以自己活到现在的运气,一定百发百郑
哈佛议长的权利迷人眼,让他逐渐沉醉在那种号令他饶感觉之中,让他忘记了周围虎视眈眈的挑战者,忘记了警惕,忘记了政客的宿命。
但现在不是感慨于悔悟的时候。
他必须尽快摆脱眼前的危机。
布鲁克林认为,他必须尽快摆脱哈里森与宗教这个漩涡,继续保持与嫉妒教的井水不犯河水,而不是想着去占嫉妒教的便宜。
但与此同时,他不能再克雷蒙特面前露怯,不能表现出一丁点儿的软弱,必须继续保持强硬。
“克雷蒙特主教,你可以试试像你的那样做。”布鲁克林毫不畏惧地与克雷蒙特对视着,沉声道“试试看现在还是不是中世纪时期。”
“正好我也想多了解一下其他几个教派,昨格鲁伯神父向我介绍了新教、煮教跟东证教之间的矛盾,你刚刚给我展示了煮教是什么样的,我很想知道东证教与新教与煮教的不同。”
“我想他们的主教一定不会提出这样无礼的要求——至少我们能吃完一顿愉快的东方晚餐。”
嫉妒教并不是克雷蒙特他们一家独大,这是布鲁克林找到的机会。
他仿佛又回到了曼哈顿酒店会议之前的日子,回到了在曼哈顿酒店会议上的破釜沉舟,那种奇妙的感觉令他心跳加快,血脉喷张。
“你可以试试。”克雷蒙特哼声道“看看那群异端会不会为了你跟我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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