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已经有一个女儿,可这么多年下来,马克·米来根本没学会当一个好父亲。
现在他有了重来一回的机会,准备当一个好父亲,甚至连带着安妮的那一份都要弥补回来。
这种骤然改变的身份立场,令他无所适从。因为这种重视亲情的立场与他之前标准的老派政客立场是冲突的。
思想上的冲突让马克·米来开始钻牛角尖,他想要计较清楚,可这种事哪儿能理的请?
布鲁克林告戒自己,一定不能成为下一个马克·米来。
他不会变成原来的马克·米来,更不会学马克·米来钻牛角尖。
哪些人是‘非卖品’,哪些人是‘高价商品’,一定要心里有数。
‘非卖品’与‘高价商品’之间的区别,不必计较太深,非要像搞研究一样,列个表格出来,一一对照着区分。
没必要,也没意义。
这种事本就是唯心的。根本不会有一个标准的划分方式。
宴会持续到很晚。
布鲁克林以家饶身份,跟安妮站在一起,送别客人。
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后,二人也提出告辞。
安妮喝了不少酒,面色红润,娇憨可人。表现出一种与以往截然不同的诱惑。
马克·米来也喝了不少酒。
喊来人,将新娘半强制地带去了卧室。
喧嚣退去,随着客人离开的,似乎还有温度。
诺大的房子立刻变得冷清。
马克·米来坐在台阶上,一手拎着一瓶伏特加,咕冬咕冬往嘴里灌着,另一只手则撕扯着领结。
终于,伏特加被灌了半瓶,他似乎也下定了决心。
马克·米来将酒瓶放在台阶上,站起身,往楼上走。
领结,扣子,皮带,袜子……丢的到处都是。
马克·米来歪在卧室的床上正在打电话——不知什么时候有人进来打扫过,之前布鲁克林看到的凌乱场面已经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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