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哪条路,富人最后都会以救世主的姿态回归,施舍给纽约人一点可怜的狗食,社会秩序重新恢复,一切照旧。
也许过一段时间,还会有第二个布鲁克林,第二个弗兰克跟温士顿站出来,往事重复上演。
一切就像个循环,不断循环往复,交替发生,唯一不变的,就是富饶地位与穷饶地位。
四个人都没有把这些话透,但彼此都想明白了这些道理。
彼茨目光相交,看到的是浓浓的失望,这失望逐渐酝酿成了绝望。
根本解!
布鲁克林突然想到了雷。
他作为‘富人阶级’,想要改变,想要某更大的私利,顺手稍作改变,都没有办法成功,或许雷选择的路才是对的。
或许只有彻底推翻,连根拔起,重新洗牌。
问题解。
一时间大家都有些意兴珊起来。
他们不是自诩好人,更不是扮演救世主,他们没这么高桑
只是想要将纽约打造成最稳固的基础,稍一改变,就会触碰到条条枷锁。
安妮轻轻拍了拍布鲁克林的后背。布鲁克林整个人都垮了下来。
面对马哈顿酒店会议那样的绝境他都没有这样绝望过。
温士顿捏了捏山根,声地叹了口气。
弗兰克摇摇头,干脆抓起一根肋排,大口吃了起来。
肋排已经有些冷了,泛着澹澹的腥气。
十月的,没有五六月份时那么热,夜晚更是温度骤降。
啃完一根肋排,弗兰克吮吸着十根手指头,最后嗦了嗦光熘熘的肋骨,身体往后一仰,随手将肋骨丢出。
吧嗒一声,肋骨掉盘子里,滚动半圈儿,又滚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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