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磕动作一向很快,行事从不拖泥带水。
在与布鲁克林达成共识后,立刻圈定三处安全屋,然后将大卫单独叫到了办公室。
“sir。”
大卫喊了一声,对弗兰克叫自己过来有些不明所以。
最近弗兰克对他多有倚重,给予他很大的权力。
但大卫并不开心。
他自然不是毫无野心的人。
大卫也想成为NYpd的局长,但不是通过这种方式。
他知道弗兰克为什么放权给自己,直到弗兰克跟布鲁克林在做什么。
大卫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好人,而好人是当不了政客的。
好人与政客生三观不合。
弗兰克此前对NYpd的一系列整改大卫都看在眼里,他高度认同这种整改,并积极参与。
因为这些整改都是正向的,是积极的。
可弗兰克现在做的事,他并不认同。
伪造证据,故意制造恶性桉件,利用恶性桉件对政治立场不同的人进行打击。
大卫觉得这不是一名警察,尤其是一位局长该做的。
更不是一名法官该做的事情。
同时他对布鲁克林的所作所为也颇有微词。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布鲁克林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变得无比陌生。
这也是大卫与布鲁克林渐行渐远的原因。
他不认同布鲁克林的所作所为,但出于兄弟立场,他又不想对布鲁克林的所作所为加以干涉,就只能假装自己看不见,不知道,漠不关心。
大卫无力改变布鲁克林,只能埋头做自己的事。
弗兰克起身将门关上,又拉下百叶窗,神情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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