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格雷迪主持的那场。”
弗兰坷
“迈克尔是参谋长联席会议的副主席,马克·米来才是主席。”
“那场发布会让迈克尔主持也很正常吧?”
布鲁克林道。
这并不是什么可疑的地方,马克·米来的确是主席,但他不能什么事都亲力亲为,那样的话把他噼成八百份儿也不够用的。
布鲁克林就吃过亲力亲为的苦头,差点儿把自己累死。
“是很正常。”弗兰克解释道“但最近马克·米来有些过于安静了,在这么大的事情里,尤其是事涉马克·米来本饶情况下,他的表现太安静了,反而是迈克尔·格雷迪,他有些过于活跃了。”
“我猜测马克·米来之所以这么安静,不是他本饶意愿,而是他感受到了威胁。来自迈克尔·格雷迪的威胁。”
这种事温士顿跟弗兰克都很熟悉。
弗兰克是从一名巡警一刀一枪,一步一个脚印爬上来的,他的进阶之路上铺满了竞争对手的尸体,对这种内部互相倾轧的场面非常熟。
温士顿更是从一次次竞选中杀出一条血路,一步步登顶的,他对这种互相使绊子,见缝插针的情况也非常熟。
反倒是布鲁克林,崛起之路充满了偶然,他的崛起过于迅速,是不可复制的,除了哈佛议会的内斗之外,他并没有接触过太多这类情况。
遇到时,自然也不会第一时间就往这方面想。
弗兰克这么一,布鲁克林就明白了。
他的意思是,马克·米来在军方的地位遭到了动摇,迈克尔·格雷迪看准机会,博得了更多的支持,趁机对马克·米来发起冲锋,正在跟马克·米来争夺话语权。
仔细想想,这的确是一个合理的解释。
布鲁克林还记得跟马克·米来关系处于蜜月期时,马克·米来曾表示过,他在军方并非没有敌人,军方的事也不是他可以一言而决的。
如果军方真的是马克·米来的一言堂,军方跟帕特里克·内斯特与皿煮党的合作也不会直到今年才为他所知了。
“这是个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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