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你喜欢跳，那就让你挡在前面，跳个够，我们在后面捡现成的就好。
这么想着，库尔将军喝了口咖啡，皱了皱眉，举手召唤服务生。
“这是哪儿产的咖啡豆，这么难喝？”
库尔将军不悦地问道。
迈克尔·格雷迪察觉到角落里的争端，瞥了一眼，眼神轻蔑。
见不是什么大不聊事儿，也没有去管。
他刚准备收回目光，眼角突然撇到此前在餐厅里的两桌客人正起身朝这边走来，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迈克尔·格雷迪是老派的军队人物，其一辈子都呆在军队里，整个人早已与军队融为一体，一举一动都刻印着军队风格。
他的眼神十分锐利。
如果他注意打量某个人，会让人有一种被盯上聊感觉，如芒刺在背，毛骨悚然。
被他瞥了几眼的人就有这种感觉。
不过他们只是朝迈克尔·格雷迪看了一眼就没再理会。
比起被人打量，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就是那个库尔吗？”
为首的一人还有些不确定，低声问道。
“是的，我不会看错的。从他们进门开始我就注意到了。”
另一人坚定地点点头，确认道
“不会看错的，钱德勒·凯恩检察官在我眼前被枪击后，我就一直在关注这件事。难道你们没发现吗，一开始这件事闹的沸沸扬扬，全联邦都在讨论，但几下来，尤其是自从那个什么麦克格雷迪召开新闻发布会以后，这件事的热度就被压下去了。”
“这是军方在联合国会山那帮可恶的政客在向我们施压。”
“我们决不能屈服！”
“昨我还看见了布鲁克林法官，他们一定承受了不的压力，我们纽约人要给这群碧池养的点儿颜色瞧瞧，让他们知道纽约人不是那么好惹的！”
“对！告诉他们纽约不是他们撒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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