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温士顿告诉他,纽约一切正常。
事实证明温士顿的是对的。
洛杉矶、旧金山之流在上演战争片,纽约却在上演都市片,安静祥和得好像两个世界。
这让总统先生不得不重视起纽约来。
事实上他早在抵达纽约前就通过各种渠道了解过纽约的执政方针的变化。
不管是州长办公室还是市政厅,亦或者NYpd,想要治理纽约,就必然会让外界所知,他们总不能关起门来研究执政方针,而不对外公布。
不对外公布,民众怎么知道政策的改变?
因此,总统先生只稍费了些功夫,就对纽约的改变了解了很多。
在看完资料后,总统先生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的心腹大患,海对面那个令他万分讨厌的国度。
随即他就有些不以为然。
作为联邦总统,总统先生的眼光是绝对合格的。
他看得出这套似是而非的四不像政策的诸多弊病,他甚至能看出联邦与海对岸两种理念强行拼接弥合的缝隙。
弊端简直太多了!多到他不知道从哪儿开始起了。
因此,他从来没将纽约的政策改变放在心上。
但这一次,他不得不注意到纽约的新政了。
总统先生作为地地道道的联邦人,是见识过联邦人一旦不理智起来会有多么可怕的。
华府都能被围攻,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做的?
可在这次,处于风暴中心的纽约,却相安无事,连一起相关负面报道都没有,大家正悠闲地享受周末呢!
“今结束后我们回纽约。”
总统先生想了想道
“记得有位法官一直想要见我,正好明我们休息一,让那位法官来见见我。”
…………
布鲁克林是在活动结束后回家的车上接到温士顿的电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