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安妮的眼光来看,布鲁克林已经是一名合格的,标准且出色的政治生物了。
与其认为布鲁克林是因为救命恩人变成杀人犯而异常,不如考虑他是担心救命恩人变成杀人犯这件事产生的政治影响。
可这件事对布鲁克林有影响吗?
安妮觉得有,但不大。
在纽约,哪怕布鲁克林现在面临的局势依旧很紧张,但这件事影响并不大。
救命恩人是救命恩人,杀人犯是杀人犯,联邦地方法官是联邦地方法官,三者并不影响。
安妮能感受得到,布鲁克林回来后内心是彷徨的。
那是一种真正的彷徨,一种不知道未来何去何从的彷徨。
这跟布鲁克林一贯以来表现的淡定从容,自信满满的形象截然不同。
布鲁克林从未表现得如此彷徨不安过。
…………
布鲁克林躺在床上,瞪大双眼望着花板。
眼前再次浮现出昨晚山上的经历。
诸多画面如放电影一样从他眼前一闪而过,最后定格在德克斯特提着桶走出木门的那一刻。
然后快进的画面开始慢放。
他就像个正在检查视频证据的检察官,一帧一帧地过着每一幅画面。
他清晰地看到谅克斯特曲面面罩下的表情。
红色的面罩之下,德克斯特的笑容带着解脱与恣意。好像一个终于放下包袱,轻装上阵的旅人。
布鲁克林发了会儿呆,坐起身套上衣服。走出了卧室。
他钻进卫生间,站在淋浴喷头下,任由冰冷的水冲刷着自己,头脑渐渐变得冷静,思路也变得清晰。
他攥了攥拳头,关掉淋浴,用毛巾擦拭掉身上的水珠,换好衣服后钻进厨房。
等安妮起床下楼来,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热气腾腾的中式早点。
布鲁克林带着围裙,面上是温暖的笑容,将手里的汤放在餐桌上,迎着安妮走过来,拥抱了一下,然后亲吻着安妮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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