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先生大方向上希望继续跟布鲁克林保持联盟关系,维系这份关系至少到确认他能继续入主白房子。
在此期间,他需要返回华府整顿内部,整合共合党,无暇顾及布鲁克林这边。
因此,他留下了熟悉布鲁克林的温士顿,代自己继续履行与布鲁克林的合作。
是继续履行合作的代表,也是监视布鲁克林,应对、处理布鲁克林的代言人。
现在温士顿代表的是总统先生。
“要谈谈吗?”
布鲁克林冲温士顿微微一笑,问道。
温士顿这种受过正统教育,家学渊源的正统政客自然学习过如何应对这种尴尬的场合,事实上他应对的比布鲁克林还要自然。
温士顿洒脱地朝布鲁克林走来,在刚好靠近布鲁克林一米以内后就不再靠近,保持这种亲近但又保持礼貌的距离,指指外面。
“我还没吃早餐呢,外面有一家快餐店。”
“正好,我也没吃。走走。”
布鲁克林顺势着,催促着温士顿快走。
两人并行着往机场对面走去。
好像回到了从前,好像又没樱
…………
跟温士顿的谈话乏善可陈。
虽然过程并不枯燥,听起来还很风趣——两个精通话之道的高手在一起谈话,气氛自然融洽无比,话头也自然不会落在地上,出现什么不得体的发言或尴尬的发言。
但过卖这些繁华促锦一样的表面话术,仔细探究谈话的核心,不管你怎么扒拉,都会发现,这场谈话的核心真的很枯燥,很乏味,很乏善可陈。
这就像日常闲谈想到哪儿聊到哪儿跟正规辩论赛的差距一样。
听起来似乎都是谈话,但具体探究谈话的核心,就会发现后者往往比前者要有趣儿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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