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的打算是先帮助布鲁克林，再提出要求。
跟布鲁克林合作那么久，他也不是白合作的。马克·米莱发现布鲁克林有一个不能算是缺点或优点的特点——他很不擅长欠别人人情。
这本是政坛的潜规则之一，是与个人信誉息息相关的，但布鲁克林做的要更‘死板’一点。
政坛之上，如果被欠人情的人没有察觉，欠人情的法就不存在，许多人为了不还人情，会费尽心机地反复试探，确认被欠人情的人是否知晓这笔人情债。
布鲁克林是不管欠没欠，人情都默认存在。
马克·米莱对布鲁克林的认知是这样的，但实际上这种所为的‘特点’并不具有代表性。
从布鲁克林踏入政坛以来，他一共也没欠别人几次人情。在个位数的样本中总结规律，一向很不靠谱。
更何况还是个人性格习惯这类极其容易受到影响发生改变的规律。
这边马克·米莱还在思考该怎么改变策略开口，那边布鲁克林已经提前开口了。
“鲍勃出了车祸，这场车祸是谁造成的，拿到证据，我放你一次。”
布鲁克林盯着马克·米莱道。
马克·米莱抬头与布鲁克林对视。
他抿着嘴唇没有立即答应下来。
马克·米莱当然知道鲍勃出车祸的事。
布鲁克林大桥上特大连环车祸，这么大的事情，昨晚上各电视台报道了一晚上，今又从早上开始报道，并且有人开始将它跟雪城惨案并列在一起，开始找寻两者的联系。
——联系其实很明显，都有布鲁克林。
雪城惨案中，布鲁克林是嫌疑人之一，特大连环车祸中，伤者里有布鲁克林的私人助理。
马克·米莱自然是看过新闻的，他甚至比布鲁克林知道的还要更多。
毕竟他一直呆在曼哈顿酒店。毕竟曼哈顿酒店昨的状况跟布鲁克林大桥上的车祸现场也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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